快穿:反派总想把我关小黑屋
“警报警报,生命体已陷入昏迷,生命体已陷入昏迷,请任务者回到位面!!”
熟悉的机械音,立马响了起来,花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弹出了意识空间。
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她就看清那个寒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惹。
花苹心痒痒的,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苹儿?孩子,醒醒,醒醒!”一道温柔的女声在花苹耳边响起。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花苹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闹了。
“小贱,传输剧情吧,这次把完整的剧情传给我,不然,仔细你的皮!”
花苹,声音有些平静中带冷。
小贱,它就知道,它就知道,它绑定的任务者绝对是有病的。
暗戳戳的,小贱把他仅有的内存翻遍了,终于,找到了,那个落满灰的盒子。
喏,给你,你要的东西。
花苹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小木匣子,嘴角抽了抽。
好破啊,这让她怎么形容呢。
这就是刚才那女人说的法宝,看起来,但是很普通,破破的。
花苹拿在手里左右轻轻晃了晃。
当当的清脆响声——
小匣子虽然看着破,上面古老神秘的花纹倒是不错,花苹还挺喜欢的。
小贱,这把小金锁怎么打开啊?
升级了的小贱,变的更人性化了,基本上是有问有答。
这一点让花苹很满意,终于有人和她说说话了。
花苹,用牙轻轻咬了一下,哇,是真的金子。
在她们星际那个时代,这些真金白银可都是古董,价值连城。
有一次,她就顺走老爷子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儿小金子,让老头子带逮回来好一顿修理。
当时还小,就记得屁股反正是开了花了。这让她当时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
所以,每次放假,她必定溜到老爷子那儿拐上一圈,闯完祸,再刺溜一下往家窜。
所以,在她还没那怪毛病之前,脑海里最多的画面,就是老爷子拿着鸡毛掸子往家里冲。
花苹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些画,几个碗,两个盘子吗?
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当然,到最后,她还是免不了一顿皮开肉绽。
隔壁小孩经常能被她吓哭,一点也不敢作,可乖了。
“你要干什么?”臧其一把抓住那只扣在他床边的白嫩嫩的小手。
夜里,下人们都已经睡下了。
花苹穿着身夜行衣,做贼一样,弓着小身子,悄悄摸摸溜进了,三进制的小院儿。
这是她专门吩咐,黑棋给臧其安排的住所。
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花苹决定,主动出击!
对,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花苹搓了搓小手,嘿嘿。
小美人儿,准备好了吗?大爷来了、嘿嘿、
小贱在暗处看得有些无语,也太离谱了,这女人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
太吓人了,谱洺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花苹,只是终于想清楚了,不就是感化。
她可以的。
因为她突然知道……
原来,为了避免她刚入位面不适应,这些反派doss可都是以卫擎天为原型。
捏捏改改造出来的,怪不得,她总有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好了,不要再说了,她又可以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小贱,你等着,爷马上就帮你搞到手。
小公主蹑手蹑脚,悄悄爬上了臧其的床边边,刚准备有下一步动作,小手就一把被捏住了。
隔着,黑乎乎的空气,花苹都能隐隐感受到,臧其眸子里压抑到极致的浓浓杀意。
还没等花苹反应过来,臧其就看见她小小的身子一下被弹了起来,甩出去牢远。
咚——
一声闷响,花苹小小的背部,狠狠撞到了左厢房门口的,山水林间屏风上。
花苹咬紧了牙,五脏六腑那个疼啊。
小贱,蒙她的?
不是说,只要我今晚靠近小哑巴,就一定能逢凶化吉。
我这没有一命归西,都要感谢,前儿个上给祠堂老祖宗上的高香……
花苹揉着自己的屁股,对着小贱就是一阵乱喷。
小贱,看她终于喷累了,嗫嚅着。
宿主也没说,今晚就来啊。我只是预测到,预测到!是在一个黑灯瞎火的晚上,也没说是今天啊……
宿主你不听完我说的话,就兴奋的套上衣服就往外冲。
它试图拦过的。
可是,宿主像聋了。
花苹:你才聋了。
小哑巴,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周身不停的涌入浓郁的黑气。
她想要靠近都没法儿。
等花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啥时候,小哑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顺着鎏金暗紫靴往上,一双渐变成红宝石色的眼珠,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猛地,少年的手不断地收缩,花苹急促的用手拍他,她要挂了,干什么呢!
我去你的,老子是你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