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恶毒又怎么样?
邢柏恒没了说话的兴致,但是虞欢欢却不允许他闭嘴,继续笑盈盈道:“sl公司没有你坐镇的情况下,被宋家,姚家,苏家同时猎击,sl公司能撑多久呢?”
话语落下,邢柏恒立刻睁开了眼睛,眼睛死死地盯着虞欢欢,眼神无比的冰冷。
心思百转之间,道:“你是要这样驯服我的?”
虞欢欢无辜地捧着脸颊,歪歪头,委屈地嘟囔抱怨着:“我也不想这样做的,但是谁让你闭上眼睛不理我。”
这语气好像邢柏恒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扭捏作态,装模作样,这是邢柏恒第一时间的想法,但是邢柏恒盯着虞欢欢精美的面容,大海般深蓝色的眼睛,诡异的渴望开始浮上心头。
男女之间异样的情愫来得莫名其妙,邢柏恒竟然有一瞬间的恐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虞欢欢。
但是下一秒,又想到刚刚虞欢欢的抱怨,于是就说:“你什么时候松开我?”
这么一直将邢柏恒绑在支架上,显然不太可能,但是要是太轻易地就把邢柏恒放了,又不太好控制。
虞欢欢表情十分浮夸地做出懊恼的模样,手上却十分欢快地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蛊虫。
这蛊虫是傀儡蛊,中蛊的人必须对下蛊的人无条件服从,一旦产生想要伤害下蛊人的想法,中蛊人就会痛不欲生。
邢柏恒看着虞欢欢手中白色的药丸,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不是好东西。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没有反抗的资本。
这样被动的情况让邢柏恒俊美的面容像是覆盖了一城寒冰,眼中带着冷意。
面无表情地看着虞欢欢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做出吞咽的动作。
白色的药丸顺着食道滑进肚里。
邢柏恒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当然。”虞欢欢笑容无比甜美,很快就给邢柏恒松了绑。
没了锁链的束缚,邢柏恒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被绑了太久,身体麻木了,没力气站起来,真是该死。
虞欢欢俯视着摔倒在地的邢柏恒,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漫不经心道:“小柏恒,你没事吧?摔的疼不疼啊?”
这三流的演技,嘴上说着关心,却连扶都懒得扶一下子。
真是个恶劣的女人。
邢柏恒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强压下内心浮动的燥意,冷冷道:“虞欢欢小姐还真是“善良”,如此“关心”我的情况。”
特意咬重的善良和关心,带着满满讽刺的味道。
虞欢欢表面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却一点也不惯着邢柏恒。
高跟鞋的鞋底直接踩在邢柏恒手背上,弯下身来,笑盈盈地说:“当然,我可是最关心你的人了。”
边说着,鞋尖边狠狠地碾着掌心的软肉。
十指连心,邢柏恒俊美的面容一瞬间变得十分苍白,牙齿咬着下嘴唇,死死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红润的下嘴唇直接泛白。
虞欢欢笑得更加欢快,恶劣得毫不掩饰,“小柏恒,要听话一点,不听话的东西,是要被惩罚的。”
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何曾被这样羞辱过?
虞欢欢就是在故意玩弄他的尊严,邢柏恒面色冷了下来,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没有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清隽俊朗的男人跪在地上,而站在他面前的少女,漂亮的不像真人,这绮丽的一幕在阴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唯美浪漫。
虞欢欢又陪邢柏恒玩儿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时并没有把邢柏恒放出来,而是把他关在了地下室里。
*
三个月后
这三个月里,虞欢欢一步步侵占邢柏恒的尊严,理智,慢慢像训狗一样把他驯服。
但同时,她并不会磨灭掉邢柏恒作为人的意识,相反,她在用一种极尽残忍的方法让他清醒地看着自己堕落。
一面恨不得她去死,一面却又把她当做精神上的良药。离开她就会生不如死。
虞欢欢掐着邢柏恒的下颚,挑逗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邢柏恒的脸,神情。
过了一会儿,她的神情又开始露出了几分的不耐。
修长的指甲毫不怜惜地划着邢柏恒的皮肉,指甲像是被当做了刀要划开邢柏恒的脸皮,在邢柏恒的脸上留下了丝浅浅的血痕。
她盯着邢柏恒看了一会儿,又似乎发现没什么意思,说:“果然再有趣的玩具,时间长了也是会腻的,邢柏恒,我好像腻了。”
乏味,不喜的语气让邢柏恒的身体逐渐地僵硬了下来。瞳孔不可置信的瞪大。
他呆愣在原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抓住眼前的女人不让她离开自己。
他没有了专横霸道的权势去强迫,只能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乞求。
邢柏恒慌乱的抓着虞欢欢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身体上,抛弃的恐惧已经开始让他口不择言地说:“不要,不要不要我,我的身体还有许多可以开发的空间,这里,这里不都是你最喜欢的吗?不要,不要我。”
“我会乖乖听话的,比之前更加地听话,我再也不会想着去反抗你了,你不要不要我好吗?
求你了,主人。”
这场分开的宴会只有深陷泥沼的人一个人的慌乱,主人却始终冷静自持。
虞欢欢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冷淡的表情从头到尾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深蓝色的眼睛清醒理智。
邢柏恒能够清楚的从这双眼睛中看到现在的他有多么的卑微,有多么的像一条狗。
大脑的理智是在呐喊,他不该如此。
他生来就是主角,就应该高高在上。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卑微的乞求一个女人。
但内心的渴望却死死的压着他的理智,让他变得如此下贱。
理性和感性的矛盾纠织着,争吵着,最终他像是崩溃了一样开始哭泣。
虞欢欢就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一个人的闹剧,似乎是在看一个小丑,说:“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玩具,陈贤仁,对于你,我已经腻了,你也不要再做什么可笑的行为。”
说完这些话,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虞欢欢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特意停顿了一下,带着引导意味的说:“除非陈贤仁死,否则,我不会再要任何一个玩具。”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处在崩溃边缘的邢柏恒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次的救命稻草。
邢柏恒眼睛亮得吓人,又偏执地吓人。
对啊,对啊,只要杀了陈贤仁,只要杀了他,主人就会重新属于他了。
这个霸占主人的贱人早就该死了,除了他,谁也不配拥有主人,主人是他一个人的。
杀了他,杀了他,重新夺回主人。
杀了他,主人就只有自己了。
他就能够再回到主人身边了。
可怕的杀意和阴郁的黑暗在无尽地向邢柏恒涌来,慢慢的将他包裹,侵占,直到最后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