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道独宠害惨

顾序进了屋内,也是快速的将门关住,随后又狠狠用衣袖擦自己的唇。

阿诉看顾序平安回来,也是松了口气,连忙为顾序端上一杯茶,“序儿,怎么样?他没怎么样你吧?”

顾序看着阿诉,刚刚听到的安慰让顾序心中不禁酸涩,“阿诉,是不是我太没用了?”

刚拿回的玉犀被丢失在桂花树下,没有能力连阿诉都有可能保不住。也不知道傅锦时会不会拿掉玉犀,明天一定要去找找!

阿诉蹲下身来,摸了摸跌坐在地上的人的头,“序儿,其实没事的啊,你有我的力量啊,我愿意跟着你啊,我的力量也可以给你啊,不是吗?”

顾序本有些伤感的心,被阿诉安慰之后也稍感安定,不似刚才悲观。

而还站在院内的傅锦时收了魔气,摩挲了一下指腹,指尖的火焰‘腾——’的一下窜了起来。

原本火红中的颜色甚至带着湛青。

早已站立一侧的秸看向那团火焰带上了惊悚的神情,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解。

“主子,这……”秸不死心,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依旧是这个颜色和模样,“南明离火?!”

榆凤双眼早就在傅锦时唤出火焰之后死死盯着,期间还吞着口水,似乎是及其馋这团火焰。

“上古神兽朱雀的伴生之火。”傅锦时脸上未有不解,相反好似早已知道南明离火的出现。“榆凤,很馋吧,给你吃咯。”

说完,轻轻一弹,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秸的肩头弹去,榆凤早就张开鸟嘴,等着饱餐一顿。

鸟嘴边被撑的都有些鼓囊囊的,榆凤依旧不松口,仿佛掉了一滴都是对这南明离火食物的不尊重。

终于咽了下去,也不忘打个饱嗝。

“嗝~主子,没想到你居然偷偷的拿到了南明离火,那岂不是你也见到了朱雀?!”说着说着,榆凤似是想到了什么,瞪得滴溜圆润的小眼睛惊讶的看向傅锦时。

傅锦时摇摇头,“这南明离火我想应该是幽焰异化而来的。”

秸和榆凤又是一人一鸟大震惊,异化?主子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啊,异化,异化那也是需要先得到一丝南明离火啊!

刚刚那个色泽,那个样子,也不太像异化啊!倒像是真的南明离火啊!

傅锦时摩挲着下颚,他自己更明白变化不止这些,就连困扰他百年修炼困障也是有所松动,幽焰的异化也是今日亲后方才出现的。

这些变动,傅锦时都没有办法不联想到顾序身上。

看来顾序身上还有太多秘密。

傅锦时思索着,眼神不由落在了远处一柄剑身身上。

缓步而来,将剑拔了出来,悬于半空而不落,轻轻一点,剑矢发出嗡鸣之声,抖落泥土,再看剑身已然洁净如初。

入剑鞘,放回石桌之上,连同一起的还有那两本修炼之书。

“南疆之事全权交于你们二人之手,盛宴的序幕就由你们拉开吧。”傅锦时笑的温和,但是周身气质与之前确是截然不同,充满了肆虐的快意和复仇的欢愉。

秸和榆凤不知为何主子突然放弃去南疆,但是命令已下,他们只能遵守。

二人应下,又像鬼魅一般离去,现在整个沧遗宗又有何惧,又有何力抵御外敌呢?不过是空壳之物不堪一击!

傅锦时见二人离去,沉吟片刻,对虚空知会一声,“陈长老,你和伏弩兄弟一同前去南疆吧,此地有我。”

空气之中只是掀起淡淡的花香,而后归于平静。

——

顾序抱着阿诉也是睡到日上三竿,倒不是贪睡,是这几日基本都是在惊心动魄的煎熬之下存活。

等顾序幽幽转醒之时,恍惚听见院内有剑鸣之声。

“阿诉,是不是外面有什么声音?”朦胧间,忽然顾序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吓得怀里的阿诉猛的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锦时不会没走吧。”顾序慢慢道出自己的猜想,虽然很不想这样想,但是昨夜他们犹入无人之境般闯入自己和柳笙笙的院落必然是有能力的。

阿诉也是心中发慌,这个魔尊是除了褚澄之外第二害怕的人了,这这这……

“无妨,我去看看。”顾序安抚了下阿诉,“放心我肯定会没事的。”如果要死的话,昨天就死了八百遍了。

顾序穿好沧遗宗的宗门服饰,这一次更是将肚兜绑了个死结。昨晚他就明确表示了要这件衣饰,自己不穿更是不行的,至于他要这衣饰……

唯一的可能就是傅锦时知道些什么了。

顾序拉开房门,却见傅锦时正拿着苏诃师兄给自己的剑挥舞着。

这……

傅锦时也察觉到了身后目光,收起剑矢,一直在边上悬托着书本的魔气也是一收,即将坠落的书籍也被稳稳接过。

回身看向顾序,扬了扬手中的书,“没想到,这入门心法和剑术,意外的适合你。”

傅锦时看到了顾序的疑惑,“你是变异冰灵根,入门心法与其他弟子都是一样的,但是搭配不同的剑法和要诀,发出的威力、命中、使用灵力都是不同的。”

傅锦时顿了顿,回首间,蓦然对上顾序那及其渴求知识的眼神,略感不自在地说,“之后的,你收拾完我再教你。”

——

苏诃看着下面不断略过的景色,终于在一个黑点的上空停了下来,而后又极速窜了进去。

苏诃并没大张旗鼓御剑入城,反倒在有些距离的村落边缘落了脚。

苏诃毫不犹豫吞了易容丹,幻化成了一个青壮年的模样,不再是白发白衣衣诀飘飘的仙士模样。

易容丹比法术幻化来的保险,法术没办法抵御修为高于自己的人的探查,但顶级的易容丹可以。

进入城中,繁华街道之中叫卖声不绝于耳,各色各样的小饰品,还有甜食。

苏诃并没有扎入人群之中,反而走了条偏僻小道,拐进了一家药坊。

掌柜的看来人,身躯凛凛,却粗布麻衣,麦色肌肤倒是衬得人更加孔武有力。

“抓什么药啊?”掌柜的直接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