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破系统误我暴富
“对,要回去。”凌蕴收回环住霍珺晓的两只手,手抵着椅子就要站起来。
“诶,小心…”霍珺晓见她身子摇晃,伸出手虚虚环住她,没有碰到她。
凌蕴伸手推开霍珺晓的手臂,转身就要朝门那边去。
霍珺晓都顾不得方才的生气了,连忙大步流星朝凌蕴而去,走到她左侧并伸出右手抓住她的手臂,以防她摔了。
两人真是将其他人忽略了个彻底。
“你给她喝酒了?”尉迟阑瞥向副官,冷淡问道。
“一小杯。”方世闫笑眯眯回应。
这果酒闻着虽清甜,但后劲十足,足以撂倒一个看起来不沾滴酒的闺阁千金。
尉迟阑不用想也知道副官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图什么。
看人家小姑娘醉态吗?
“哈哈哈哈~”霍寒裕人未到,爽朗的笑声已经传到了梨园里。
霍珺晓惊讶了一会又给自己想明白了,城里到处是霍家的线人,他爹不来才怪呢。
而尉迟阑等人早有预料,一派镇定。
“尉迟老弟,怎么到了新离不先来通知一声大哥我呢?你这就不够意思了。”霍寒裕身后也跟着一排训练有素的兵,他瞥了一眼霍珺晓和已显醉态的外甥女,皱了一下眉头。
这小子怎么能不好好照顾阿蕴呢!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况且霍大将军你现在这不是也知道了嘛。”尉迟阑翘着二郎腿笑了笑。
霍寒裕心里暗骂了一下尉迟阑,要不是他扣留他家两个小辈的消息透了出来,他还不来那就会被说太怂了。
“呵呵,尉迟老弟来新离有何指教?有什么事情择日再说,我来是想接家里这两个小辈回家离去的。”
“我们霍家有规矩的。一家人嘛,晚膳一定要聚到一起吃的,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这两小辈回来用饭,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跟尉迟老弟你在梨园听戏,想必忘了时辰吧。”霍寒裕说完,便走向凌蕴他们两人,对霍珺晓略显不满道:
“老子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这般没个没规矩,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回去用饭不知道先通知你老子一声吗?还留着你表妹在这,万一她饿坏身体怎么办!真是越来越没教养,没个规矩了!”
这话说得,显然意有所指。
霍珺晓边扶着凌蕴被骂得一脸懵逼,想张嘴反驳,却被霍寒裕一瞪,顿时不敢说话了。
“霍大将军何必动怒,我不过是想照料一下小辈,顺便邀请他们听听戏罢了。”尉迟阑装作不知,只做表面上的应答。
霍寒裕露出一个假笑回敬给尉迟阑:“既然这样,我就先带人回去了。”
“随意。”尉迟阑注视着他们三人,嘴角微勾,“改明我再去霍府拜访便是。”
霍寒裕暗自‘啧’了一声,他表示麻烦,并不想参与尉迟阑的计划里。
北方乱斗的很,尉迟阑在那边虽然暂时收服了大部分不服管教的人,兵力虽足,但财力还是吃紧的。
这一肚子坏水的玩意,不用细想也知这是盯上了他霍家背后的财力。
霍寒裕现下不想与尉迟阑多说些什么,对方同样也是,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
在场的人,忽然都沉默了起来。
只有一个人不受气氛影响。
“舅父~”凌蕴憨醉着,眼睛微眯朝霍寒裕看去,“你是来接我和珺晓表哥的吗?”
双手捧着脸歪头看着他。
一双睫毛长而密在她眼下形成了浅浅的阴影,两眼珠子却亮得很,这幅乖巧娇憨的模样看得人心软。
“是,来接你的。”霍寒裕看了一眼他儿子,挥开霍珺晓的爪子自己去扶,“你表哥就让他自己回去吧,谁让他没照顾好你。”
“来人,扶着小姐回府。”霍寒裕出门带了两个凌蕴院里的丫鬟过来,以防着什么。
两个丫鬟都是凌蕴从凌家带过来的,自小照顾她们小姐自然有一套,很顺利接过身子瘫软的凌蕴,力度不会叫她们小姐不舒服。
“走吧,回去了。”
霍寒裕领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来,浩浩荡荡地走。
他们一走,梨园里顿时寂寞清冷了起来,宛若一座被人遗忘的楼阁。
“大帅,现在我们先去燕来酒店休息吧。”副官出言。
“嗯。”
——
回到霍府,霍珺晓还想去照顾醉酒的凌蕴,被霍寒裕说了一句:你去干嘛?自有人照顾,用不着你。
这暗示,霍珺晓自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得一下黑了,转身就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这小子。”霍寒裕背着手摇了摇头。
凌蕴院子:
“你喝酒了?”颂时礼来给凌蕴送饭,见到脸颊红扑扑像是诱人品尝的水蜜桃一样,便问。
不久前,凌蕴在浴室被女仆服侍洗完了澡。她坐在餐桌前,乖乖等着投喂,却等来了颂时礼。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她颇为迟钝点了点头。
一双明眸大眼满是无辜。
“啧。”颂时礼意味不明啧了一声,坐正,将菜布好,对凌蕴蓦然冷淡地说:“吃吧。”
“哦。”凌蕴拿起筷子夹菜,刨饭。
看样子吃得很香。
颂时礼磨磨牙,又问:“谁喂你喝的?”
“…表哥。”凌蕴含糊不清回应。
凌蕴的状态似乎还在微醺中,无端显露出少女的灵动可爱。
她这样子,弄得颂时礼心痒痒的,就很想欺负她。
“吃好了。”凌蕴放下筷子,看向颂时礼示意他拿着东西快离开。
颂时礼恨自己不是块木头!
人家显然是将他当做送菜工具人了,而他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却陷入了诸多幻想!
“来,擦擦手。”颂时礼忽然起身,去沾湿了凌蕴专门擦手的毛巾,拉了拉凳子坐近她。
牵起她的手给她擦拭,顺便用干净的一角给她擦了嘴。
哪知,擦手她配合,擦完嘴她就撇开了脸,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似乎才反应过来那是擦过手的毛巾。
“不要了,我待会就洗漱了。”掩饰她嫌弃擦过手的毛巾,用了一个借口。
“呵。”颂时礼被她气笑了,“好,就你清高,连自己擦手的毛巾你都嫌弃。那我要是亲了你一次,你也要嫌弃我了吗?”
凌蕴微张嘴,“啊?”
这颂时礼怎么突然胡说八道了?是她装醉,不是他喝酒。
颂时礼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嘴角翘起,也不在意自己一时说错了话。
他心情好了些。
“你要亲我吗?”颂时礼还故意压着腰背朝她靠近,蛊惑地说。
视线上下扫了几眼她的唇。
“…这不好吧。”凌蕴眨眨眼,迟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