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破系统误我暴富

司徒一脉主宅。

凌蕴双手交握在胸前许好了愿,臀部微抬俯身吹灭了竖着阿拉伯数字一和八的两根蜡烛。

大厅的水晶灯也全亮了起来,照得墙壁自带柔光。

“生日快乐!蕴儿。”童颜鹤发的司徒霁霄单独坐在单人沙发上,笑着看向坐在他左手边沙发上的凌蕴,开心地说。

他挥手,让候在一旁的佣人将手里捧着的红丝绒盒子打开。

是一条定制成玫瑰模样的粉钻项链。

“谢谢爷爷!”凌蕴笑容灿烂,抚摸过。

她身着一身粉白色的长裙,裸露着漂亮的锁骨宛如盛放的白玫瑰。

佣人为她佩戴好,更是为她的美貌增添了三分的娇艳。

“生日快乐。”司徒蓼双扯出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忧喜的笑容,“给你的。”

她坐在凌蕴的左手边,很近,就将她身前的黑色盒子在纹路宛如一副油画的石桌上推了过去。

凌蕴面露惊喜地看了她一眼,笑容纯真,“谢谢妈妈!”

当她打开那一刻,她眼里的笑容淡了几分,嘴角的弧度依旧不变,抬眸看向司徒蓼双,“这对镯子很漂亮!”

盒子里的是一对白色的玉镯,富有光泽,清透又漂亮看着灵气十足。

外边用上黄金与红宝石镶嵌做上了精致的玫瑰与叶的花纹,入手的感觉细腻温凉,不仅漂亮,而且还是上好的羊脂玉。

“是吗,你能喜欢就好。”司徒蓼双笑了笑。

眼里带着会令凌蕴遍体生寒的笑意。

凌蕴笑容僵硬了一下。

从这个笑知道了她妈妈的用意,将纯洁无瑕的羊脂白玉弄上‘俗气’的装饰,意指她的造诣庸俗,还达不到她想要的境界。

“这不是上个月拍的羊脂白玉吗?还以为是蓼双你打算自己戴呢,没想到蓼双你啊竟舍得割爱!”司徒霁霄说完,朝凌蕴挤眉弄眼,说道:

“蕴儿,你可得要好好谢谢你妈妈她啊。这羊脂白玉可是花了九百多万,加上这精巧的设计镶嵌,可就不止一千万了。”

“你说,你的蓼双妈妈是不是很疼你啊!还以为爷爷我送礼送得最用心,没想到啊,还是你妈妈更胜一筹。爷爷是比不过了。”他说完,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年过古稀之年的老头了,这‘做作’的模样令人发笑不已。

“怎么会呢!爷爷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没有不好的!”凌蕴先安慰了一下他,接着又对司徒蓼双表示一番。

“辛苦妈妈您了!妈妈您费心了!我很喜欢!我很开心能做妈妈的女儿!”

凌蕴佯装不知她的用意,继续开朗地朝她笑着。

“好话不必多说。”司徒蓼双摆了摆手,噙着笑意:“妈妈最近公司太忙了,有段时间没听你弹琴了。”

“正好,今天是你生日,你的主场。妈妈可以麻烦一下小蕴你…演奏一曲吗?”司徒蓼双故意顿了顿,好让大家将她的最后一句听入耳。

“好啊!”司徒霁霄很是赞同,帮着司徒蓼双说话:“爷爷也好久没听过蕴儿弹得钢琴曲了!大厅的钢琴正好,不需要去搬其他钢琴过来了。你就用大厅那架吧。”

他眼巴巴朝凌蕴卖萌,仿佛在说‘乖孙女!你就满足一下老头子我的愿望吧’求求你了!

这哪能拒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在两位大师面前献丑一番了。”凌蕴将玉镯放入首饰盒内,优雅提着裙侧起身,顺势抚平了裙子的褶皱。

大厅中央摆着一架价值不菲具有年代感的钢琴,那是司徒家族流传下来的古董钢琴,比起现代最昂贵的钢琴音色丝毫不差,是司徒霁霄很宝贝的一架钢琴。

平时不轻易触碰,除了清洁和心血来潮使用以外,就一直当着司徒家奢华的摆件品。

“小蕴,可不要辜负了你爷爷对你的宠爱哦。”司徒蓼双笑着注视着凌蕴走向那架有价无市的钢琴。

“嗯。”凌蕴面容一下子就严峻了起来,来到那架古董钢琴面前仿佛古代的臣子面见天子那般的肃穆和崇敬。

“duo~deng~”凌蕴试了一下音。

“麦可斐尼西《English Country-Tunes》。”

司徒蓼双点了一首对于手指的灵活程度和速度的敏锐度有很强的技术要求的钢琴曲目。

“嗯。”凌蕴颔首,去坐好。

绝大多数的曲谱她早就刻进骨子里头了,盲弹对于他们司徒家的人来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人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沉下心,合眼了两秒,手悬在钢琴黑白键上。

落下,音符像是赏景应接不暇的看客,一个还没看完就一个推搡着又一个,将空间挤得毫无可乘之机,无法动弹。气氛却巧妙的和谐,仿佛没有察觉到拥挤一般。

这就是,演奏之人技巧的高超。

“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司徒蓼双闭目不语听完了一曲,没有睁开眼,继续点。

司徒霁霄还没来得及感叹夸赞一番,就被司徒蓼双不带一丝情绪的点曲目给掐断了。

他想着凌蕴演奏完这么难的曲目需要休息一下,可蓼双怎么回事?她也是学过钢琴的,不知道弹钢琴是件很费心神和体力的艺术吗?

“好。”凌蕴微喘了一下,让自己平息下来,深呼吸换气,让自己进入新的状态。

“…….”司徒霁霄的劝说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钢琴声淹没了。

《第三钢琴协奏曲》该曲展现了坚毅的俄罗斯精神和顽强的生命力,以极具挑战的技术要求和情感强烈而丰富的表现力而著称。

体力需求巨大,弹完的人就像在黑工地干了几个月的苦力活,精神和肉体又累又疲倦。

最后的音符落下。

司徒蓼双睁开了双眼,微微勾出一抹笑。

够,也还不够。

得要再加几把小火慢慢烹煮,全部药材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功效,成为绝无仅有的灵药。司徒蓼双心想。

“好了,累了吧?过来切蛋糕吧。”她语气温婉地说。

凌蕴收回自己有些发疼的手指和手臂,垂眸起身,将凳子轻轻移开又移动回原本的位置。

她努力克制不稳的呼吸声,小换气的换出胸腔内的浊气。

凌蕴不紧不慢走回方才坐的位置。

“弹得真好!真棒!不愧是我司徒家的子孙!蕴儿棒棒哒!”司徒霁霄紧跟潮流夸赞凌蕴。

他递上一杯水给她。

“…谢谢爷爷。”凌蕴接过道谢,没有一股脑喝下,只是喝了两小口就放下了,很是克制。

这让司徒霁霄更加满意了,不愧是他家子孙,气度仪态皆是挑不出错来。

凌蕴切了蛋糕的第一刀,在一旁的司徒蓼双倏然将手搭在她手背上,“妈妈来帮你切吧。”

切完,她将一块蛋糕插好了叉子递上,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来,吃吧。”

“好。”凌蕴看着没有什么奶油的蛋糕,没有说什么。

司徒蓼双不仅要她曲练得好,还要严格把控她的饮食、她的身材、她的穿搭,似乎想要掌控她整个人。

这致使‘原人设’的性格越来越沉默,在沉默中偏执变态,然后自我厌弃死亡。凌蕴她要将这种‘变态欲’满足,重新塑造新的人格,加入她自己的设定。

按照她想要的发展方向前进。

毕竟她并不想毫无逻辑ooc,等完成任务后等级评定低等,那她和025获得能量就少了。

025等级太低了,她可不想一个趁手的工具老化报废。凌蕴怀着这样心思地想。

上午的阳光正好,庄园里的花开得正盛,草木和花香与清新的空气相结合,仿佛将人置入了自然之林,每一次换气都是一场通畅身心的洗礼。

“爷爷再见!我下次再回来看您。”凌蕴在这住了两天就要回另一个家去了。

司徒蓼双有工作,在她生日那天住了一晚就走了,没跟她一起。

“好好好!路上小心!到了记得给爷爷我回个电话…或者回信息什么的。”司徒霁霄想着自己这两天已经加上乖孙女的社交账号了。

得跟上时代,互发发信息什么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