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遇上碗

宴会开始了,司笙换好了衣服,走进了厨房,但,没想到KOKO随之也进了厨房,“Koko,你能不能先去招呼你那堆客人,别在这腻着我,还顺手拿点我刚做的吃的?”司笙无奈地看着眼前嘴巴被食物塞满得某人,Koko将口里的吃的艰难的咽了下去,撒娇道:“哎呀,这不是太想念你的厨艺了嘛,先吃为敬,先吃为敬!”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往嘴里塞,“其实,我邀请的这些人,大部分你也认识,就那些什么公子哥呀,大小姐什么的,一起去看看吧,反正大部分的菜都搞定了,剩余的就交给我家厨子了!”一说完,还不等司笙开口说些什么,就被Koko拉走换了衣服,并走到了客厅。

一个看似风流无度的公子哥看着司苼对Koko打趣道:“呦,Koko,你这是金屋藏娇呢,故意将我们的女神藏了起来,怎么,你想留着给自己欣赏不成?”此话一说完,便笑了起来,随之,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我还听说前两天司苼获得了食神大赛呢,Koko你难不成真是故意的?”Koko环视了起哄的人群,再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笙,顿时欲哭无泪,轻松的怼了回去:“嘤嘤嘤,你们还是不是朋友了,既然知道人家小笙笙最近得了全球奖项,还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啊,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嘛。”

这一段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包括司笙,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刚刚打趣的那个公子哥立马别扭的开口道:“兄弟啊,你打住,你打住啊,表说了,再说的话,我很有可能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我年夜饭都吐出来。”话音一落,周边也没有人接话了,顿时都开始了笑声,此时,氛围一下子就上来了。

随着派对结束的时间的越来越近,司苼去了趟厕所,刚出厕所的门,便直径去了趟厨房,不去不知道,一去则看到正在收拾厨房的厨师,司笙惊叹的对厨师问道:“师傅,那几箱子的食材都吃完了,一点都没剩?”厨师听着点了点头,并接着司苼的话说:“你们年轻人胃口就是好,身体真棒,的确是一点都不剩!”司笙听完厨师确定的话,惊讶的点了点头,对厨师鞠了个躬:“师傅,辛苦你了,也麻烦你收拾厨房了。”厨师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司笙便愣愣的走出了厨房。

刚出厨房,就听见Koko拿着话筒传出来的话,“咳咳,喂,喂,在场的听到我说话了吗?”司笙连忙跑到了客厅,看着有些醉意的Koko拿着话筒站在C位,紧接着,Koko将话筒重新放到嘴边,眼神扑朔迷离的,但很严肃地说道:“派对快结束了,我想借着这个派对,跟大家说个事,大家都知道,我Koko有一个非常非常好的闺蜜司笙,甚至都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她的好,我结婚前,可以陪她浪,陪她闹可以做很多,很多,但是,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就要成为已婚妇女了,不能将所有时间来陪她一起闹了,此时此刻,我希望,能有一个人代替我陪伴她,替我陪在她身边一起闹,一起吐槽,欢迎大家踊跃来尝试!”

话音一落,全场安静了下来,司笙虽然愣了一下,但快速的反应了过来,一把拿走了Koko手上的话筒,无力的看着在场的人说道:“呵呵,大家不要在意哈,Koko的性子你们是知道的,向来心直口快,别放心上啊!看,时间,真不巧,派对结束了,大家准备回去吧,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参加派对的人表示理解,也看到时间确实不早了,便陆陆续续的走了,很快一栋热闹的别墅渐渐的冷清了下来。

司笙扶着koko到了客房,搞到了床上,捯饬好了便走出了房门,来到了泳池边,想着Koko睡前的那段话,’也许,真的该去找一个了?但,有了之后呢?要一起挣钱买车买房的话,我又不缺钱不缺车不缺房的,要他干嘛,要一起感受家的温暖的话,我一个人待在自己买的小窝里喝喝小酒惬意一下生活,说不定自己定一下说走就走的旅行,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吃吃喝喝的,多好!’想完之后,司笙便在心里隐隐约约确定了某种答案,那就是;男人,是我司笙走向自己理想道路中的阻碍,一块绊脚石,拖油瓶!

结果,刚一想完这一大问题,因为走神,司笙竟没注意到脚下的东西,脚下一滑,直挺挺的向泳池倒了进去,只听扑通一声,司笙已然进了泳池,因为不会游泳,刚想喊救命却被扑腾的动作呛了几口水,直至最后,司笙脑袋越来越沉,思绪开始了涣散,回想起了之前所做过的事,突然想起还有……不,该不会就这样没用的死了?结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没了思绪。

……

“来人啊,来人啊,小姐又发高烧了,这早上才退的烧,怎么这会儿又发了!”一道稚嫩着急的声音从司笙的身旁响起,司笙脑袋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人,却只能看得模糊样子,太医匆匆忙忙的拿着医箱来到了司笙的房中,放下医箱开始为司笙把脉,此时司翎和莫淑也赶了过来,那道稚嫩的声音小声行礼道:“老爷,夫人!”被称为老爷夫人的,正是司笙的父亲司翎母亲莫淑。

莫淑着急的向那稚嫩的声音质问道:“澄城,怎么回事?笙儿不是今早才退的烧吗,为什么这会不过才过几个时辰,又发烧了?”澄城胆胆怯怯的行着礼,用稚嫩的声音回道:“夫、夫人,奴、奴婢不知!”此时司翎发话了:“既然不知,那安排你到笙儿身旁当贴身丫鬟有何用,来人,将澄城关到黑屋去,四天不给饭菜吃,没我的命令,我看谁敢给她送吃的!”

澄城一听,立马跪了下来,声音梗咽道:“老爷不要啊,奴婢知错了,还请老爷饶了奴婢!”人还没被带走时,莫淑立马阻止道:“你把澄城遣走了,笙儿怎么办?别的丫鬟还没她机灵细心的,倒不如等笙儿醒了,让笙儿自己罚她,可好?”司翎听闻,想了想便也默认了。

站在司翎身旁的莫淑一看,就将准备带人下去的下人打发走,太医刚好起身对司翎和莫淑作着揖,恭恭敬敬的说道:“丞相安康,丞相夫人安康。”司翎脸色本不太好,听到这一句话,脸色更加不好了,“林太医,快快请起,小女身体如何了?可有大碍?”林太医回道:“臣开个方子,煎个药能退烧,方子能慢慢调养小姐的身子。”司翎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澄城,对着林太医说道:“那就有劳林太医了,澄城,送林太医去厨房熬药去,等笙儿醒了,再让笙儿处罚你。”澄城行着礼,感激涕零道:“多谢老爷夫人,奴婢定将小姐伺候好。”说完便带着林太医去煎药了。

司翎走到司笙的床沿边,轻轻掩了被角,叹了口气便走出了房门,莫淑看了一眼床上的司笙,放了一颗佛珠之后,便赶上司翎的脚步走了。

翌日,司笙醒了过来,头昏脑胀的,看了看四周,顿时愣住了,啊这,啊这,什么鬼!司笙忍着头痛下了床,好奇的四处看着,一边东摸摸西摸摸,一边嘀咕:“奇了怪了,我不是在家里嘛,怎么搁这啊,还有自己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看这环境……啧啧,怕不是在拍戏,不行,我得找找摄影机与制片人!”澄城听到了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便推门而进。

然而,进去看到的场景却是这样的;书本翻得乱七八糟,衣柜开着,里面的衣服没有一件是整齐摆放着的,澄城连忙扶住还在找什么东西的司笙,急忙说道:“小姐,小姐,您在找什么呢?奴婢帮您找,您回床上休息可好?”司笙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长的水灵灵的,模样也是长的标致,愣愣的看着澄城说:“你喊的我啥?小姐?你确定我是你家小姐?”司笙满脸疑惑,但并不阻止澄城扶她到床上。

澄城一边安抚着司笙,一边将事情给司笙道:“小姐前两天被人陷害,在大公主府中被人推入了荷塘里面,虽及时发现了您,但您自小体弱多病,当时并未及时醒来,陷害您的人还未找到,前两天受了风寒,导致了这两天您发了高烧,小姐,请你罚奴婢吧,都怪当时奴婢去出恭了,也不会将您陷于这样的危险之中的。”

听完面前的人说的一番话,司笙不禁更加疑惑了,’奇怪了,同样是掉水里去了,为啥我在这?’司笙不太镇定的说:“那个,你能不能给我拿个镜子啊。”澄城拿着一个小铜镜走到了司笙的面前,司笙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摸一样的脸,但要多出一分稚气,还有一丝的……单纯?

司笙摆了摆手,便让澄城将铜镜放了回去,司笙对着澄城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呀?我不知道为什么,有好多事情记不清了。”澄城惊讶道:“小姐,奴婢名唤澄城,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该不会溺水的时候失忆了吧?怎么连奴婢都认不得了,不行,小姐,奴婢这就请太医过来!”

这时,司翎刚下朝回府就直奔司笙房前,刚好撞上出来的澄城,对着澄城严肃的问道:“笙儿醒了?”澄城行着礼低着头回道:“回老爷,小姐醒了,只是……”司翎皱着眉,担心的说:“只是什么,说!不要慢慢吞吞的!”澄城连忙说道:“只是不记得人与事了。”司翎皱眉更盛,丢下一句,“请林太医过来。”便踏进了司笙的房中,司笙看着进来的中年男人,眉目不自觉的皱在一起,试探了一句:“您是父、父亲?”

司翎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很是心疼,坐在司笙的床边,眼神宠溺的说道:“是的,我是你父亲,你感觉怎么样了呀,头还疼吗?身子哪里还有大碍?”司笙摇了摇头表示无事,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我、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能与我讲讲吗?”司翎看着司笙,摸着司笙的脑袋,溺爱的笑道:“好,笙儿若是想听,为父便讲与你听,不过,得是你病好了,为父和你娘一起讲与你听,可好?”司笙点了点头,之后则是有的没的聊了一下。

直到林太医的到来,司翎对着林太医微微鞠了躬,态度陈恳的说:“小女醒来之后,说是以前的事情大多记不清了,不知是否是此次的溺水和高烧所引起的?”林太医作揖道:“丞相无需多虑,待臣检查便知。”林太医这又是看眼睛又是把脉的,最后给司翎的结论是;由于多次引发高烧的原因,而导致记忆缺失,不过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之后慢慢调养便好。

时间过得很快,司翎见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便多嘱咐了澄城好生伺候司笙,然林太医就跟着司翎离开了,司笙躺坐在床上目送了司翎和林太医离开。

等司翎和林太医走远,司笙立马转头就喊:“澄城,来一下!”澄城送完司翎和林太医就听到司笙在喊自己的名字,澄城小跑的跑到司笙房里,站在司笙床前略带喘气的说道:“小、小姐,怎么了这是?是哪儿不舒服了,还是咋了?”司笙微微勾起了嘴角,说道:“我想在府里走走,可好?”澄城看着司笙的脸连忙阻止道:“不行的小姐,您这病将将才好,理应多休息才是,您怎么还想着到处走呢,不行!”司笙看着眼前的丫头,打趣着:“澄城呀,你确定你不让我出去走走?”澄城看着司笙的眼神有点毛骨悚然,立马改了:“小姐想去就去吧,奴婢给您拿件披肩,陪您去。”司笙点了点头便由着她了。

司笙自醒来之后,一直在床上躺着,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里的事物,其实司笙到现在还木有缓过神,刚好走到了池塘边,司笙盯着池塘发着呆,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我这就穿越了?什么情况还不了解的情况下就穿越,现在穿越的情况都这么二吗?不得行,得自力更生,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宰相府,说大不大,但小也着实不小,等司笙一圈转下来,时间也过去了不少,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笙儿。”一句亲昵的声音喊停了原本继续走的司笙,司笙转身一看,便行了个礼,“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不去休息呀?”刚刚喊司笙的,正是司笙面前的人,母亲莫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