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之神医俏佳人
叶白依对白亦非,连她自己都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崇拜,是爱慕,她自己都无法肯定。
经过昨夜风花雪月。
但总归是肌肤相亲了。
“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叶白依不断的责怪自己。
起先她是真觉得白亦非与盖聂、卫庄不同,也许是同情、怜悯,也许因为感同深处,他们属一类人,毕竟他们两人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今,历经昨晚一事。
唉!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顺其自然,出发紫兰轩。
叶白依骑马返回新郑城半路时,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哈哈!叶神医,为了找你可给我们哥几个累的够呛。”黑衣人首领冷笑说道。
因为对方没有可猜测的特征,一时间叶白依还无法确定这伙黑衣人属于哪方势力。
“是吗?在怎么难找,不还是被你们找到了。”叶白依扫视了一圏,发觉这伙人中只有这个黑衣首领还有些实力,不过还是照比她差太远了,心里琢磨着,从鬼谷出山开始第一站就来到了韩国新郑城,根本不可能与其它势力有瓜葛,难到是夜幕,觉得不像啊,上次墨鸦都亲自出手都没能将我抓走,根不可能派出一些小喽啰啊。
“上!主子要活得。”黑衣人率先发起进攻,
“杀啊!”
“不对,应该还有没露面的高手隐藏在暗处。”
叶白依将缠在腰间的软剑抽出,寒光一闪飞身从马上冲向人群,速度之快,只见剑气飞舞,七名黑衣人手中握着武器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不多时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一剑毙命,她余光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苦总算没白吃。
“呵呵!你是自己出手呢?还是等你身后的那位高手出来一同出手?”叶白依冷笑一声手指指向黑衣人首领勾了勾。
“呦!没想到这把失传以久的相思剑会在你手中,看来你运气真的很好。”一位身穿杀手劲装,身材凸显无疑,带着面具的女子一步一步从阴暗出款款走出来。
“这位是…啊!想起来了,竟然是罗网的人,黑寡妇虽然出场很少,也很快就领了盒饭,但我对她的印象还挺深,她为了所爱之人而死,也算是个可悲的女子。”
罗网组织的杀手总共分为八个等级,分别是天、杀、地、绝、魑、魅、魍、魉,八个等级中最强的是天字级,天字级目前一共有九位每人都握有越王名剑,看来罗网杀手排名独站第一名,真是名至实归。
叶白依也不知道黑寡妇实力如何,不过她的武器到是挺棘手“无情丝”。
“呵呵!原来是罗网“砍断情丝、杀人如麻”的黑寡妇。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叶白依将剑收回腰中,轻声笑道。
什么?她为何会一眼就能猜出我的身份?黑寡妇面具下面容变的谨慎起来,不敢大意。
“你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我不记得我们在哪里见过。”
“哈哈!你的这番问话,我前几日从另一个想要杀我的人口中听过,我说我是猜的你信吗?”
“你,你敢诈我,找死,看招。”黑寡妇手中飞出无情丝。
叶白依使出阴阳家少司命轻功,不过被她改造了一下,变的更快更轻。一跃飞到半空中停住,冷笑看着下面的黑寡妇,“今日,我不想杀你,我还是很欣赏你,不想让你这么快领盒饭。”
“领什么盒饭?你竟然是阴阳家的人。难道你就是那位江湖传闻令人闻风丧胆,性情冷漠,武功极高,总是以面纱遮面的少司命?”
同时躲在阴暗处的白亦非听到黑寡妇的所说,变得很是震惊,难道她真是阴阳家的少司命?我与阴阳家很少有来往,更别说与那位神密的少司命,如果真是她,那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叶白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目光如寒冰一般看着黑寡妇。
“今日我不想杀你,不代表我不会杀你。”说完寒光一闪,一枚银针将黑寡妇身旁的黑衣人杀死。
黑寡妇看了一眼旁边死去的杀手,眉心被一根银针射入脑中,死的很安逸,一击毙命没有一丝痛苦。
“你!”
“我如何?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罗网在强可这里是韩国,劝你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不要白白把命搭在这里,回去传个话,告诉你们首领,手莫要伸的太长。”叶白依目光微变,目露寒光带着丝丝杀气。
黑寡妇知道今日行动失败,对方如果真的是少司命,就如她所说自己白白死在这里,她们俩根本不在一个层面,还是先回去禀报首领在作定夺,想好后飞身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八具尸体在此地。
黑寡妇离去,叶白依缓缓落在地面,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落。
“看够了吧!还不出来清理下这些尸体。”叶白依长舒一口气对着一处说道。
白亦非飞身来到她身前:“你怎么知我在附近,难到你真的是阴阳家的少司命?”
“白亦非你是不是傻,脑袋出门时被门框夹了,看不出来我在装腔作势吗?你是猪吗?难道昨晚…难道昨晚把你脑子治坏了。”叶白依脸色微红气乎乎的说道。
白亦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恢复了原有冷傲冰霜的样子。
“本侯就信你一回,跟本侯回雪域山庄吧。”
雪域山庄。
叶白依紧紧抿着朱唇,面无表情。
滴答!
滴答!
“下雨了?”
不知何时,屋外下起了濛濛细雨,淅淅沥沥,伴随朦胧雾气,配合漆黑夜幕,显得有些清冷。
叶白依坐在昨晚发生过一幕的屋子里,透过窗户静静凝望,有些出神。
白亦非走到她的身边,递了一杯姜水过去,淡淡开口:“秋雨向来冰凉刺骨,喝点姜水,对身体有好处。”
“你为什么要来?”叶白依忽然偏头,没有接,只是用一种委屈眼神盯着白亦非,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质问。
她不想在与他有任何瓜葛,他们俩人的路是截然不同的路,注定会刀兵相见,她只想留住这份美好的回忆。
白亦非沉吟片刻,收回手,将碗放在桌子上,这才解释:“本侯的女人,我怎么会坐视不管,经过昨夜之事,我自然也不会放任你不管。
叶白依攥紧玉拳,看向窗外。
白亦非平静轻声说道:“你是第一位让本侯记在心中的女人,我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毕竟本侯并非传闻中那般无情无义之人。”
叶白依沉默,良久后说道:“侯爷,不如我们下盘棋吧。
“哦!好。”
两人对坐,各自己眼神中闪烁着寒光。
“侯爷的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步步杀机。”
白亦非微微一笑,提醒道:“本侯喜欢站在高处,俯视着那群败于本侯手下的失败者,喜欢看他们那种摇尾乞怜来换取生机时的表情。”
“人算不如天算,万事皆有因果,这局看来我要赢了。”叶白依将最后一枚白棋重重的放在白亦非的咽喉处。“侯爷,您输了。”
白亦非抬眼看向对面的叶白依,整盘棋从一开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没想到她的棋如水一般渗透,明面上我胜劵在握,而背后早已被土崩瓦解,她究竟到属于哪一方?
“侯爷的心性还是急于求成,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心中对于权利始终摆在第一位,迟早有一天,你会葬送在权力之中。所以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不是一类人怎会有结果。”叶白依起身来到窗边,抬手将窗关好。
“罗网与夜幕你觉得谁会更强。”
“呵呵!夜幕可从来没有怕过谁?”白亦非冷笑道。
叶白依没有再接话了,仅仅用灼灼目光直视白亦非,两人四目对视,片刻间她收回目光,来到床边:“时间不早了,我有些累了。”
白亦非微微一愣,冷血的一面突然消失,“你这样会让我更加离开不你。”
叶白依怔住,身体有些僵硬,冷冷出言:“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不知道是对是错,结果会是如何?她真的很喜欢与白亦非在一起时的感觉。”
白亦非无奈摇摇头,跟了上去。
突然,弱弱的一个声音让白亦非不知所措。
“今天轻点,白天内力消耗太多,身体有些不适。”
叶白依躺在床榻之上,还不忘轻声叮嘱,烛光中,白皙的脸颊逐渐泛红。
“白亦非……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