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将女
池砚来找子鱼的时候,就发现她脸色有点不对:“子鱼你是不是受伤了?在战场上我就觉得你的脸色不好。”
“没事,你的身体还好吗?”面对温润如玉的池美人,子鱼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收敛不少。
“自己的身体都不好还知道关心别人”池九小声嘀咕。
“嗯哼”池砚不自然地干咳。池九像小媳妇一样期期艾艾住了嘴,眼巴巴看着子鱼。
“我日日用汤药调养呢!早就无碍了。”池砚用眼神威胁池九:“给你脸了是吧?再叭叭就让你扫马厩去!”
池九瑟缩了一下,低下头。
两人在军营并肩而行,风吹着两人的衣角翻飞,子鱼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怎么来了王庭?不是身体不好吗?”子鱼有点好奇。
“就是想来就来了!”池砚眼中似有光闪过,“是你帮了我还救了我的命,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子鱼死性不改习惯性脱口而出,刚刚说完就后悔了,尼玛一张破嘴。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了。
“好!”没想到池砚认真看着她答应道。
“额,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子鱼有点尴尬了。
“我是认真的!”池砚双手扶住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子鱼脸红了,急急忙忙转身就跑。后背撞到池砚身上正好撞到了伤处,“嘶”子鱼脸都白了。
“怎么啦!你受伤了!”池砚紧张地扶着她。
“没事,一点小伤!”子鱼皱眉往回走。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旁边暗处站着一个人阴狠的看着她。
把子鱼送回营帐,问了弄剑半天,搞得弄剑一脸“你傻啊,自己看不出来啊”的表情。
后面又亲自送来一瓶药,白玉瓶子装的,打开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
弄剑一脸姨母笑地给子鱼上药,子鱼心里暖暖的,伤口都似乎不疼了。
半夜时分,一个黑影躲过重重士兵的巡视,进了主帐。子鱼睡觉十分警觉,一下就被惊醒。
看着凭空出现的黑衣男子,她早已认出他就是沈重楼。
“你来干什么?”发现他身上没有杀气,子鱼好奇他的来意。
“你那天使的那个招式是谁教你的?”对于这个又像门主又不像门主的年轻女子沈重楼心情复杂,这些日子实在是想不通才冒险来见她想当面问清楚。
“怎么?这个你也要管?”子鱼又起了坏心眼,上前调笑道:“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故意找个理由来见我?”
那沈重楼三十多岁的人被小姑娘逼得一步步后退:“不,我没有。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教你的?”
很快被逼到中间柱子上,子鱼邪魅地笑着手撑在柱子上,两人隔的极近,子鱼比沈重楼矮半个头,她仰着头,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沈重楼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初见萧纹的时候。她好像喝得很醉,也是这个姿势调戏他。
子鱼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成熟的脸上露出如少年般羞涩的神情,这沈重楼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
“你为什么要杀郭祖恩?”子鱼收回手,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我只是奉命行事!”由于子鱼气场太过强大,沈重楼仿佛又看到了门主。死了十多年的心仿佛又活了过来。
“奉谁的命?”
“我不能说!”
“好吧,换个问题。你冒着生命危险就是为了问我那个问题?”
“嗯”
“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能跟我说说吗?”
“所有的人都说她死了,我不信”也许痛苦在心里太久需要跟人倾述,而她一个对他一无所知的人就是最佳人选。
“你喜欢她!”子鱼笃定地说。
“她活地恣意潇洒,在地狱里的人都会爱上她。她是我心中的太阳!你不会理解的。”
“她怎么死的?”
“他们说是被她喜欢的人千刀万剐,死无全尸。但是我没有看到,我也不信!”
“你喜欢她为什么不为她报仇?”
“你怎知我没有?”
“那应该是没有成功咯!”
沈重楼沉默了。
“她如果没死怎么不来找你?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你也该放下了!”出于旧情,子鱼劝解道。
“不,我不相信。你说你的招式是哪里学的?这是她的独门绝技,旁人是不会的!”沈重楼激动之下抓住了子鱼的衣袖竟然带着哀求之色。
“子鱼,你在和谁说话?”帐外传来池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