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无价之太子滚远点
“你说什么?你竟敢以下犯上!”芳云竟然对着她大声呵斥。
“长姐平日就是这样调教你的?一个丫鬟,是这样对主子说话的吗?你倒是说说,以下犯上该怎么处置啊?”司城静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芳云再怎么嚣张也只是一个下人,不敢明里对上司城静,只好硬生生的跪下磕头请罪。
司城静看着她下跪,心里无比畅快。
站起来懒洋洋的吩咐道:“算了,念你是初犯,今日就罚你跪一个时辰吧。我先去前厅见过爹,一个时辰后你再去回禀。”
芳云虽有百般不愿,还是乖乖的低头谢罪,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恨。
“妹妹快过来看看,今日娘给你买了一件上好的衣裳呢,看来家宴上妹妹要出尽风头了,娘可真偏心。”前厅里,司城姝假惺惺的说道。
司城静当然知道其中的阴谋,但她也不能轻易显露出自己,可看到座位上的容夫人,司城静的心里止不住的愤怒。
对着司城忠微微一欠身,缓缓说道:“容夫人,司城府主母尚在,您还坐在正位上,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以为司城府没规矩呢,爹可是治军严明的人,您莫要抹黑了爹的颜面。”
一想到容夫人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司城静就是心有不甘,就是存心要恶心她,让她丢脸难看。
闻言一旁的苏夫人倾身一震,甚是感激地看着她。司城忠的结发妻子早亡,自她生下司城府的第一个长子后就被扶为平妻,可这个容夫人仗着自己的恩宠处处刁难她,府里的大小事物也明里暗里的归她掌管。
容夫人却是面色惨白,气得不轻。站起来指着司城静厉声呵斥:“你一个小小庶女,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司城静却是顺势扶起苏夫人,请她到主位上坐下,还说道:“回容夫人,都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才歪。司城府并没有嫡出的女儿,且外人都说容夫人顾全礼数,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今日若是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我爹要宠妾灭妻呢。”
容夫人被半推地站到一旁,本想抡起手给司城静一个耳光教训一下,可司城忠在这她又不敢太过,只好愤愤的坐在左下位置。
回头转而温柔地对司城忠说道:“妾身今日也是高兴,一时忽略了礼仪,只是这件衣裳确实难得。”说完便让人呈上来了。
内套白色纱衣,外嵌淡蓝色华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缠绵三尺有余,众人一见都忍不住惊呼。司城静却是面不改色,同样的一件衣裳,司城姝那里还藏着一件呢。
“姝儿眼馋,先让她看看过过瘾,晚膳之后便送到你房间来。”容夫人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件衣裳吸引了,心里很是得意。
今日你有多耀眼,明日你就有多丢脸,容夫人恶毒的想到。
晚膳后,衣服果然送到了她房间。
“二小姐,夫人给您送衣裳来了。”容夫人身边的绣荷对着司城静说道。一个奴才都敢打着主子的旗号作威作福,可想而知司城静从前在这府里的地位。
司城静也不起身,轻轻呡了一口茶说道:“知道了,给我放那儿吧。”
那绣荷没想到司城静是这幅态度,当即说道:“二小姐,您不跪下谢恩吗?”
淡淡的看了绣荷一眼,司城静说道:“一定要谢恩吗?”
“自然,这是规矩。”绣荷不是没看到司城静的表情,但还是继续不怕死的说道。
慢慢地走上前,司城静伸出手狠狠的给了绣荷一巴掌,说道:“这也是规矩,懂吗?”
绣荷捂住脸,一脸的不可置信,竟对着司城静咆哮道:“你竟敢打我。”
“来人。”司城静冷冷的吩咐。“这个狗奴才以下犯上,给我痛打二十大板。”
“这……”下人见绣荷是容夫人院子里的,一时都不敢动手。
见院子里都没动静,司城静说道:“怎么,难道本小姐还不能惩罚一个小小的奴婢吗,你们是不是都想以奴欺主啊?给我打。”
奴才再得宠始终比不过一个主子,且容夫人又不在这里,还是听二小姐的,当即拖来板凳长棍,将绣荷押上去。
“二小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院子里,绣荷不断的哀求。但司城静不理会任何人,亲眼看着这三十大板打完才肯进屋。
见绣荷已经昏过去了,便命人提来一桶冷水,全部淋在了绣荷身上。
“醒了就好,送她回容夫人院子里,就说她以奴欺主,让容夫人秉公处置。”司城静吩咐道。
雪苑里,司城姝担忧的问道:“娘,绣荷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司城静发现什么了吧。”
“不可能,绣荷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她只会让那个贱丫头难堪。”容夫人自信满满的说道。
紧接着,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夫人,绣荷被人抬回来了。”
“你说什么?”容夫人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八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急匆匆的走了几步,就听到绣荷哭天抢地的喊声:“夫人,求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容夫人看到绣荷的模样,顿时脸色煞白,不悦的吼道:“走着出去抬着回来,真是个废物。”但还是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个贱丫头打的?”
“回夫人,正是。她说我以下犯上,要惩罚奴婢呢。夫人,你可得给奴婢做主啊,是您教奴婢说的。”
“给我闭嘴,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容夫人可不想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
“真是大胆,还敢打娘身边的人,娘,我们找她算账去。”司城姝哪受过这么大的气,一时只想着去找司城静的麻烦。
见容夫人不动,司城姝生气的说道:“娘,她还罚了我的婢女呢,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您还要纵着她吗?”
“真是个死脑筋!她既然敢打,还敢送回来,就不怕我们去找她麻烦。算了,就让她得意一次,明天,我看她在众人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容夫人恶狠狠的说道。
想到明天,司城姝心里也就不生气了。自己生来就是帝王燕,是将来要母仪天下的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明天的家宴,就是司城静给自己铺路的时候。
“姝儿,一切以大局为重,只因你有帝王燕的劫,所以才出此下策,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可要把握好了。”容夫人交代到。
“娘放心,姝儿都记着呢。”
“主子,阿汐一直跟着那位姑娘,她回到司城府后便和当家的容夫人发生了争执,还痛打了她的奴婢,听说性情大变了。”慕容辰听者侍从的回禀,手里正把玩着一块和司城静身上长得差不多的玉佩。
“性情大变?阿汐,本王命你全权保护她的安全,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是,阿汐遵命。”说完阿汐便闪身退去,别问他去哪儿了,世界如此美好,他还想再多活几年。
一大早司城府里就上上下下忙开了,都知道今天是司城忠的寿宴,所以虽然忙碌,但还是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