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仇人崽崽的后娘

“凤云澈,我没钱!”

清冷的房间里,鸦雀无声,那句熟悉的称呼犹如雷雨天划过的一道电击,狠狠地鞭挞着凤云澈的耳朵!下一秒席卷全身,连带着那颗心听到那句久违的称呼,痛彻心扉!

凤云澈猛然抓住叶惊羽正在倒茶的纤细的手腕,漆黑明亮的眼眸和方才一样暗沉,倒真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是何种?

希翼中带着不确定,又带着阴狠,那双嗜血的眼眸顷刻间就红了,可胸腔中,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比这几年都要严重,半晌,凤云澈颤抖着嘴唇,道:

“现在,连朕的名讳都知道了吗?”

叶惊羽忽地觉得她又多嘴了,正想这这次要如何胡诌,不料对方却反而率先开了口:

“这次你又打算找什么样的借口?”

这话带着很明显的确定,下一秒他站起来,将她拽在他的面前,眼圈泛红,几近哽咽道:

“知道我名讳的,在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人,安乐帝姬。”

叶惊羽愣了好半晌,昔日恨她不得死的人如今竟然叫着她的名讳,哭红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叶惊羽被他拽的生疼,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凤云澈一把揽入怀中。

凤云澈像是发了疯一般,将眼前人狠狠地糅在怀中,他害怕,是的他是在害怕,他害怕下一秒怀中的人就和梦中一样,很多次一样地消失不见了。

他又神经质地怀疑着自己这一刻是在做梦。

此刻正端着其他汤进来的小二一愣,看着眼前的大男人像个疯子一样脸色苍白,眼圈通红地对着一个柔弱的女子使用蛮力!

他本来还在纳闷呢,这男人为何会放着貌美如花的老板娘丝毫没多余表情,反而还一脸嫌弃。

如今他是明白了,这男人审美有问题啊。

怕祸及到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溜了,这男人此刻就像是失了魂的魔鬼,他可不敢得罪。

而在他怀里的叶惊羽早已被凤云澈如今的模样给弄糊涂了,甚至在他怀中有些不知所措,她自小和凤云澈长大,这人自十二岁后,便再没苦哭过!

自从他亲政之后,更别说,杀伐果断的他,她就没见过他示弱过,更别说如今哭的像个失了魂的孩子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

叶惊羽被他拽的生疼,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凤云澈一把揽入怀中。

凤云澈像是发了疯一般,将眼前人狠狠地糅在怀中,他害怕,是的他是在害怕,他害怕下一秒怀中的人就和梦中一样,很多次一样地消失不见了。

他又神经质地怀疑着自己这一刻是在做梦。

此刻正端着其他汤进来的小二一愣,看着眼前的大男人像个疯子一样脸色苍白,眼圈通红地对着一个柔弱的女子使用蛮力!

他本来还在纳闷呢,这男人为何会放着貌美如花的老板娘丝毫没多余表情,反而还一脸嫌弃。

如今他是明白了,这男人审美有问题啊。

怕祸及到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溜了,这男人此刻就像是失了魂的魔鬼,他可不敢得罪。

而在他怀里的叶惊羽早已被凤云澈如今的模样给弄糊涂了,甚至在他怀中有些不知所措,她自小和凤云澈长大,这人自十二岁后,便再没苦哭过!

自从他亲政之后,更别说,杀伐果断的他,她就没见过他示弱过,更别说如今哭的像个失了魂的孩子一般。

叶惊羽急忙从他怀中抽身而出,整了整衣服,这才对上凤云澈的视线。

注视间,那些开心的,幸福的,美好的,刺痛的回忆一一涌上她的脑袋,或许在五年前他没有将她幽静在冷清殿,对她所做的种种,他们也不至于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这一刻,她不知是该对眼前的人是恨或是别的,只知道这一刻望着眼前这张脸时,当年看到他时眼中的爱,疼惜,此刻早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只有冷漠。

或许早年间她看到他哭,她会心疼,会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是不是没有资格当一个姐姐,可当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她手中的权利,她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可悲。

“在下也是从南宫将军口中得知你的名讳,方才不小心便喊出了口。”叶惊羽很平静地说道:“自然,这几月来,有不少人将我当作五年前哪个杀人不眨眼的安乐帝姬。”

“看你如此在意她,不知她是你的什么人?”

叶惊羽清冷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温度,昔日里哪个眼里含着无限柔情,将凤云澈放在心里眼里的安乐帝姬早已不在了。

凤云澈如被点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眸虽然被泪水模糊视线,可叶惊羽冰冷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半晌,凤云澈微扯嘴角,心里酸涩不堪,喃喃自语道:“你就如此恨我吗?”

在他想起来五年前对安乐帝姬做下的种种,他便已知晓,他的皇姐定会恨他的,可他还是低估了皇姐对他的恨意,也低估了他承受的能力。

叶惊羽看着他再一次红了眼眶,心里竟闪过一丝快意,她勾着唇角,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凤云澈,嘲讽道:

“我只不过见过你两面,哪来的恨意呢,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

闻言,凤云澈的脸色苍白地笑了一声,这一刻他这才逐渐清醒过来,他当年对安乐帝姬所做的一切。

五年过去,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皇姐早就不一样了,根本找不到与记忆中的皇姐半点相似。

他记得,皇姐的那双眼眸在看向他时,永远透着股暖意,可眼前的冰冷的眼眸,早已不似当年的那个她。

“你回来了就好。”凤云澈的声音带着股沙哑,这一刻像是在认命。

就在叶惊羽以为凤云澈会放她离开时,他却突然开口道:“五年前你选的是南宫清,没想到五年后你回来后第一个找的人还是他。”

说到这里,他又一改语调,“呵呵,能够给杀了自己亲生骨肉的人当继母,你果真和五年前一样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