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仇人崽崽的后娘
至于为何动怒,或许其他人不清楚,但是南宫清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眼前这位,可是和沐言有着婚约的叶丞相闺女,叶惊羽,自小便对叶惊羽便心生爱慕之情,如今也不知认没认出来。
一番打斗之后,显然沐言此刻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沐言,在你没受伤下,或许还能和我打上一打,可如今的你显然不是我的对手。”
“那我呢。”叶惊羽站在沐言的前面,望着前面两个黑衣人,清冷地道:“还请赐教。”
“小女娃,你站在哪里挑衅谁呢,你知道我们兄弟二人,在大楚可是享有名的魑魅魍魉,你觉得你会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对手?”
说着,手里那把银色的剑突然朝叶惊羽这边刺了过来,速度之快。
“你们好好打。”南宫清抱着怀里的小糯米团子,坐在一边观赏,丝毫没有帮助他们的打算。
一番下来,很明显叶惊羽,沐言俩人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爹爹,你不去帮娘亲吗?”南宫陌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正在厮杀的几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娘她自己能处理。”既然有本事出头,那她就应该自个有本事收拾烂摊子,再说,如今她是在帮助别的男人。
俩人的剑速度极快,快的从叶惊羽的胸口划过,叶惊羽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你们二人的速度竟然在我之上,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剑。”
说着,她腰间的那抹软剑被她轻轻一抽,便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这剑速度比起方才那两人的剑有的一比,关键对方使得是他们方才二人所展现的那几剑,其中一人见此,赞叹道:
“姑娘留下名字来,能将我们兄弟二人的招式给学到,姑娘实力不容小觑。”
“彼此彼此,看剑。”
“虽然你学到了我们兄弟二人的招式,但你领悟不到里面的精髓,学了也没用。”
此话说的没错,他们兄弟二人的剑过去之后,竟让周围的花草都能化成利剑朝她这边射来,而她的过去只是挂起一阵风。
“有趣,听闻大楚的魑魅魍魉最擅长利用万物化为利剑,今日能有幸领教一次,当真是一大幸事。”叶惊羽的心中一阵赞叹。
叶惊羽很快躲过攻击,她举起剑狠狠地朝对方进攻而来,虽然她已经领教了对方的功夫,但是对方并没有领教她所擅长的剑术——斩衣剑。
一个黑衣人忍不住赞叹道:“姑娘,方才是我们兄弟二人小看你了。你果然有资格和我们兄弟二人一战。”
南宫清看着清冷的夜空,欣赏着空中的繁星点点,面无表情,倒是他怀里的南宫陌,急忙问道:
“爹爹,娘亲的功夫这么好的吗?”
南宫清没有搭理他,继续看着夜空发呆,没一会便闭上眼睛假寐。
而就在这个瞬间,光芒四散,耳边突然刮过一阵阵寒冷的风。
而南宫清却在此刻抱着怀里的南宫陌已经跃出了百米之远,有很快地跃到对方的面前。
叶惊羽还在和别人厮杀着,她在努力找到一个突破口,只要能找到对方的漏洞,那么她就可以转守为攻,一剑定胜负。
她急忙收剑,突然在他们的剑术中发现了漏洞,可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南宫清突然开了口:“小心,那是他们的影子。”
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叶惊羽闯入了局中,就在众人以为叶惊羽此次定然凶多吉少,可下一秒她就破局而出。
巨大的旋涡中朝她射来的利剑此刻纷纷转变方向,朝四面八方射去,反而给叶惊羽留下一道保护圈。
而后,整个破败的房屋被周围的利器所伤,就连房梁都被揭了下来,南宫陌突然想起了自己放在心上旁边的鱼,可惜,已经太迟了。
就在这时,叶惊羽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面,看着眼前的两位吐血的黑衣人,道:
“你们输了,可否放过他了?”
黑衣人摇头:“虽然我们输了,但是大楚整个暗卫都来了,今日他就算不跟着我们兄弟二人离开,来日也会和暗卫回去。”
叶惊羽轻笑,“你们公主可真是蛮横的很啊,你看看这位公子显然就是不想和你家的公主有任何的瓜葛,回去告诉你们公主一声,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
“姑娘你说笑了,公主殿下如何吩咐我们如何照做便是,哪里有建议一说。”说话间,手里的剑再次握了起来。
“怎么,你们还没打够吗?”不知为何,她在说这话时,很明显这话里话外都透着喜悦。
是的,她怎能不喜悦,就因为今日这次打斗,她之前的功夫已经回来了六成,再过不久,她的功夫便可以完完全全地回来了。
沐言看着叶惊羽,将目光放向了南宫清身上,突然开口问道:“南宫将军,这位姑娘你有没有感觉似曾相识呢?”
“怎么说?”南宫清靠在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玉佩,忽然笑着道:“沐公子之前在哪里见过本将的夫人吗?”
“这位是你的夫人?”沐言疑惑地问道,随后将目光发放在了叶惊羽的身上,很快他便将心里升起的那股疑惑甩在了耳后。
她绝对不可能是他认识的安乐帝姬。
南宫清对安乐帝姬的恨意,这个世界上或许没人清楚,但是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两名黑衣人不是叶惊羽的对手,便率先离去,叶惊羽这才收起手上的剑,笑着问沐言,“公子打算去哪啊?”
“去北冥城。”
叶惊羽:“啊?”
沐言看了她有些熟悉的眉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了一句:“我去北冥有点事解决。”
叶惊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此刻的她显然不知道对方的口中的事是和她有关。
倒是沐言说完话,便一直看着南宫清,叶惊羽看着俩人一眼,忽然想起了俩人多年前站在一起的画面,心想:
这俩人多年过去,还是如此不对付。
不过他们对不对付,和她显然没有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