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仇人崽崽的后娘
叶惊羽起来时,已到下午时分,身边的小糯米团子已经不知所踪,叶惊羽梳洗后,便朝门外走去。
刚出冷清院,程森突然走上前来,“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的,叶姑娘这下打算去哪里去?”
叶惊羽:“你管我去哪里去。”
程森:“将军吩咐,姑娘不得一人出去,出去需得给将军通报。”
叶惊羽:“呦呵,你们南宫侯府这种规矩不要放在我身上,我就是想要一人出去,凭啥给他通报,你给他说,实在不行,你就让你家将军把我交给大理寺。”
正在朝这边走来的许墨听到这话,怒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愚蠢,给个人都知道待在这里都比待在大理寺好!”
“就是,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在大理寺等你的怕只有鞭子。”
叶惊羽装作害怕地样子,突然问道:“对了,杀死刘家父子的人查出来了没?”
许墨和程森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道:“与你无关的事少打听。”
听到这话,叶惊羽就不爱听了,急忙踏出了几步,“怎么不管我的事了,不管我的事我会被禁足在这里吗?”
身边的两人走上前来,拦住她的去路,一种她只要敢走他们就敢动手的架势。
叶惊羽没有搭理他们,继续往前走,下一秒他们就朝她身上袭击了过来,叶惊羽轻功一跃,就往前逃。
或许她的功力在他们之下,但是论起轻功,在北冥可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可显然,她想错了,这程森的轻功和她不相上下,这几年没飞了,她真是倒退了。
一想到她自回来到现在,就没有动过,好歹五年前她每天晚上都要每日三省吾身,到了这儿,她除了吃就是睡,睡了做饭,来来回回每天就这几件事。
如今,还被禁在这小小的院落中,外面都出不去!
“快来人啊,有刺客要杀我啊,有刺客要杀我……”她的这声喊叫很快便吸引了侯府的侍卫们,奴婢们的目光。
叶惊羽喜道:“哥哥,姐姐我在这儿,快来救我啊。”
许墨气的七窍生烟,“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你要是想出南宫侯府,就得给将军禀告。”
众人摇了摇头,便继续做起事来,全然当做没看见。
“我说程森,许墨,你们一个作为南宫清的心腹,一个身为他的好友,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们将军如何吗?
我叶惊羽到觉得没啥,只是你们将军就不一定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要是发生点啥,可怎么办呢?”
她说这话时语气带着轻悄,眉眼间带着讥讽,她可还记得当年因为沐言的一句话,对方可是黑了脸。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不是昨晚都已经发生了吗?”突然,南宫清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带着沙哑,却听起来暧昧十足。
“你要是忘了我倒是很乐意重新来一次。”
话音刚落,人已经来到她的身边,速度之快。
叶惊羽蹙着一双好看的柳眉,面露疑惑,这人没皮没脸自她这次回来她倒是见了个清楚。
这几日遇到的事情,她可没心情和他在这里胡扯。
恰好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说是贺秋书有事要进府一叙。
南宫清点了点头,作势就要往外走,叶惊羽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南宫清,带我一块呗,让我过去也听听呗。”
南宫清没搭理她,也没说让她不去。
叶惊羽还是头一次看到贺秋书脸上带着寒霜,便已猜出来定然到现在,这案子还没进展。
谁知,不但如此,贺秋书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几人觉得这件事的诡异性。
“刘氏父子的尸体怎么会不见呢?”站在他们身后的程森突然开口道,脸上挂着难以置信。
不但是他,就连好几人也觉得诧异,叶惊羽沉声道:“这尸体是从大理寺丢的,还是从刘家运送的途中丢的?”
“刘府。”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看了叶惊羽犹豫道:“不但如此,在刘府的人还看到了安乐帝姬。”
看到了她?
刺客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嫌疑点放在她的身上,她都已经死了四年了,难不成还真能给来个一分为二。
贺秋书道:“此事很可疑,但是从这些事当中可以确认,他们是想利用安乐帝姬做什么事情。”
什么事呢?
是什么事情,非得将安乐帝姬给拉出来,贺秋书皱眉喝了一口冷茶,而后视线不自觉地放在了叶惊羽的身上。
“叶姑娘,你之前可否认识青衣?”
他问这话时,眼里带着探究和打量,似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叶惊羽一本正经地胡诌,“没见过,倒是贺大人是如何认识青衣的?我看你们举止亲昵。”
“我认识她已经太长时间了,当年要不是因为青衣的举荐,兴许都没有此刻的我。
她原本是永宁王之女,高位望族,可因安乐帝姬一事无故受此牵连……”
说道这里,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而一旁的南宫清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叶惊羽见他端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地品着。
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叶惊羽看不出他的心思,这个人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都看不透他。
元申进来时,看了贺秋书一眼,“有什么事就说。”
“大人,刘氏二人的尸体被分解丢在了乱葬岗,只是二人的脑袋却不见了。”
叶惊羽心中一凛,到底到了何种地步的深仇大恨,竟不惜分解尸体,抛在乱葬岗等着野狗,野鸭……
一想到这里,心底泛起一股恶心,她虽然没去过乱葬岗,可在不少人的口中得知这乱葬岗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就在她准备喝水时,南宫清将放在他旁边的茶杯递给了她,叶惊羽看也不看便喝了下去,等递杯子时,这才发现这茶杯竟是他的。
“呀……”她面色有着不自然地放开手中的杯子。
南宫清全然没有在意,继续品着茶,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