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仇人崽崽的后娘
许墨看了一眼,便知这金钗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就这一根金钗,就价值万两黄金!
万花楼的艺妓要是有此等价值不菲的东西,哪里会做艺妓,又怎会跟在一个大腹便便,花心的刘公子身边。
这时,叶惊羽突然出口道:“那要是这刘公子是杨师师的仇人呢?”
此话一出,满室又安静了下来。
猜想合情合理,为了接近好色的刘公子,便通过做艺妓的身份刻意接近刘鹏(毕竟北冥人尽皆知,这尚书府的嫡长子一向喜欢流连各大烟花之地)而后顺利刺杀他!
贺秋书掌管大理寺职责,朝中二品官员的嫡长子在家中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这件事明日定会在北冥都城闹得人尽皆知,陛下也会下达命令,让大理寺彻查此案,最终的结果都要由贺秋书上报!
因此他仔细打量着案发现场,没怎么发表意见,甚至对叶惊羽说的那句,持有不同的看法。
凶手没有拿走任何东西,倒是留下一支价值不菲的金钗!
杀人用短剑,短刀,或者是普遍的钗子,可为何要用一支价值不菲的金钗!
“元申,杨师师的身份调查出来了吗?”
问这话时,他已经将从刘鹏喉咙取出的金钗保管好,递交给了一旁的护卫,继续吩咐道:
“即可派人调查清楚,这支金钗的主人!”
“大人,这杨师师原是北冥二十年从外地逃难来的北冥都城,后来为了活命,便入了万花楼做了艺妓,靠卖唱为生!”
叶惊羽见他迟迟不说话,便朝贺秋书走了过去,看着他皱眉深思,“将军可是有别的发现?”
“过于蹊跷,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杨师师,可在场的人有的人应该见过杨师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儿家,风一吹都能倒的人,要怎样杀掉一个八尺男儿?
第二点,刘鹏生前竟没有半点挣扎过的痕迹,人死了好几个时辰之后才被发现,刘鹏要是不换药,那么丫鬟发现他死亡怕是到了明日早上,此人的杀人手法娴熟,几乎可以做到一钗要命,可见…”
“要么凶手有帮手,要么凶手的武功奇高!”叶惊羽一句话便说出了贺秋书的猜想!
就在这时,刘府的管家怒斥道:“好啊,这妓子竟然敢杀害我家少爷,一定要将她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让她供出来真正的凶手是谁!“
刘尚书已经接受不了打击晕死过去,刘家的家眷在外面哭倒一团,家中就只有两个儿子,如今一个没了,一个几年前就没了踪影,以后这刘家该怎么办,刘尚书又该怎么办?
叶惊羽没有说话,倒是身后的元申走上前来,道:“那大人,我这就即可派人通缉杨师师。”
“先等会。”贺秋书说道,还得等等,就在众人等待的过程中,这时又有一个重大发现。
“将军,兄弟们在满金院外发现不明脚印。”南宫清的手下走了上来,报告着最新的发现。
“走,去看看。”此话一出,乌泱泱一群人又想屋外走去,仅仅留下几人保护着案发现场。
大过年,这两天下了不少雪,而满金院位于尚书府偏阴凉处,因此落在阴面雪地上的院内的雪地白皑皑。
满金院的婢女们也就两个,守夜的也只有一个,平常很少有人在这里玩,更何况刘鹏不喜有人在他的院子里猜了这块圣洁之地。
“这刘鹏倒是有意思,还竟然不让人碰这块地,难不成这后院里埋了金子不成!”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书童急忙走了上来,解释道:
“金子倒是没有,我家少爷就是喜欢雪白的东西,尤其见不得后院的雪被人踩,有一次他总是站在这里,说这里的雪总能净化他的心灵。”
净化心灵?
时常流连各大青楼,强抢民女的人竟然想净化心灵,可真是笑话,有的人听到这里,脸上尽是讽刺。
许墨将量好的脚印尺寸报了上来,是一个女孩子的,和杨师师的脚一般大小。
叶惊羽眉头紧锁,声音低沉:“此脚印的出现,又将凶手指定为杨师师。
不过我好奇的是,凶手能够布置如此高难度的案发现场,那为何会粗心的留下脚印?”
“因此只能说明,凶手是故意在此处留下脚印的。不但如此,凶手还在引导着我们以杨师师为凶手!”贺秋书沉思道。
他身后的元申走上前来,“那杨师师还逮捕吗?”
“逮捕,无论如何,她都存在着嫌疑。”
元申拱手道:“属下即可发布海捕文书,逮捕她。”
待元申离开之后,贺秋书有那么一刻觉得此事不简单,而经过一个时辰的查案,并没有实质性的结果!
而这个嫌疑人却只是消失,并没有任何杀人的动机,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叶惊羽也在深思,当仵作验尸结果出来时,又给本案迷雾重重。
“中毒?”
北冥有名的仵作走上前来,发挥着他的本事,解释道:“是的,死者在死亡之前,曾就被下了毒,只是在毒未发时,就被人用金钗锁喉,苟延残喘之际,被凶手放空了全身的血液,导致的失血过多而死!”
“这不就有有些多此一举了吗?”
叶惊羽听了,“不是多此一举,只能说明凶手不止一个!”
贺秋书又将案发之前所有接近刘鹏的人询问了一遍,也证实了这个猜想。
其中一个凶手利用刘鹏喝药之际,将毒下到了给他煎的药里,而就在他喝完之后,另外一个凶手出现了!
“这期间都有谁经手那药?”贺秋书询问道。
这个时候管家走了上来,“这药是由老夫亲自经手的,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听他如此说,没有任何下毒的机会,那么这毒是如何进到刘鹏的药中的?
“仵作,刘鹏是中了那种毒?”
“根据大夫查出来的结果是虎刺梅的毒,是服用了过量的虎刺梅的汁水。”
“那你在煎药,端药的来时的途中,都可曾经过什么地方,可曾见过过什么人,或者是都见过那些人?”叶惊羽挑眉问道。